“这只是你观的判断,我的确奇怪,但每个
都是不同的,也就是说每个
都很奇怪,所以我的奇怪很普通……”
看艺术家又要开始神神叨叨,米斯达思考不能
叫嚷:
“……普通不会像你这样说话!太绕了!我脑壳疼!”
她不说话了,靠过来用虚假柔给米斯达揉脑袋,并
自
心无奈道: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什么?羡慕我的真无忧无虑羡慕我的快乐吗?”
她,无比认真:
“羡慕你有个
成新的脑子,它
定很漂亮,比瓷器都
滑,你是怎么
到的,你几乎从来都不思考。”
米斯达自自弃:
“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成新呢?说不定是全新
用过呢。”
她认真到几乎是探讨科的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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