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四)

了让小女孩陪我过夜的要求,
为此我又多包了红包塞给他。

  我暗自揣度,雀斑终鬆口的要原因是这女孩在初夜过后并不适再接别
的客

  我闻到空调启后的霉味、女喷洒的廉价味,以及澹澹的烟草味,那
是前个男客留的吧,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床单还算乾净。

  我牵过这事的小女孩,让她在床,今夜她将完全属于我,而这
个简陋的间即将是她体味个男,并告别所有雏方。

  她并不敢看我,甚至拘谨连目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那紧促的呼
析着她的紧张。

  而我也没好到哪次与别的女这般贴近,我感到颗心也
跳脱得要爆了。

  「你多?」

  为了打消紧张,我故作说话了。

  「。」

  她涨红着脸,近乎是蚊子样的声音,是疏的普通话。

  「你真好看。」

  我说道。

  「……」

  她脸更红了,藉着灯看过去,柔的肌肤在柔弱的线显得诱惑

  我摸向她的,女孩立即开始微微颤抖,双手抱在前抓着什幺,在克制
着对我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解身的轻纱,让她雪的、略有婴般胖嘟嘟的


  我抠玩起,比较着与妻子的不同,那的晕比梦洁要略些。

  她终敌不过害羞,想用手去挡,却被我顺势按倒在床

  我开始她挺翘的部,那滴形的诱曲线恰到好,并在咯吱窝到腹侧
的线游走挑逗。

  渐渐,女孩的呼终于开始急促起来,连裤也被我褪了来。

  这幺小的女孩,与她不相称的黛若施之,是岁的青涩。

  我看着年轻的她,吻着她耳垂,男那无比强烈而郁抑的慾依然在
翻涌、昏沉。

  但心有方却分难过,不仅是为了过去那个从乡镇懵懂走来的少
年,也为梦洁,也为怀这个她。

  为什幺变了,却每依然过得不满、不快乐?我开着车,在深夜的
速路狂奔,绵延的路灯自由落体般摔落在我身后,前方远某货车的尾灯
在婆娑的泪氾滥红移的虹线。

  车窗,我听见个男如野般难听至极的哽咽,有如凄鬼。

  颗的泪掉了来,以把腔拧碎的悲伤从脸颊、从鼻孔不断涌
来。

  确实,我是曾隐隐不安过,是曾长久被记忆的刺芒所折磨过,但是这种猜
疑从来只存在过在些不真实的梦魇

  我从愿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梦洁曾经背着我跟别的男有过
为。

  但刚才那个事的雏,她的落红就像个笑话,像个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勐甩了我几个耳

  因怜悯之心使然,我了充的缠绵的前戏。

  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兴奋的状态,充到女孩她都放开了身心来接纳
我,就像恋,她细细过我的,而也让我她的。

  可真正进入时的困难,远远超乎了我的想像,在女孩道口外打转
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好不易觉得找对了方,但稍用劲便立即遭到女孩
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盖推着我的肚子,让便偏了,它不
是落到门后,就是滑进腹沟

  这样反覆了几次,好易弄来的液便乾涸了,气氛也尴尬了。

  后好易藉助润滑油的,我才强拿走这女孩的子之身。

  但儘管如此,之后不管我如何的垂——浑身解数去安抚她,
敏感的尖,耳垂、脖子或者别的什幺,我每,真的只要那幺轻轻的
,她都会痛得近乎要哭来,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别的什幺锋利物在搅
她的脏。

  看着女孩难受到夸张的脸,整个过程哪怕她只要有瞬间稍微舒服的表
对我而言都是种救赎。

  我脑海难以抑制,翻来覆去比较着与梦洁初夜时的顺畅,以及并不多难就
轻易使她呈现娇喘痴醉的状态。

  「你是我个男,也是我唯的男。」

  梦洁曾这幺说,过去的我会毫不犹豫把心掏给她。

  而现在,我太阳千根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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