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余，这每
个作，便也只能往前挪几个厘米，却要费吃的劲。

　　「哎哟！疼呀！爬不呀。」

　　嘎柳子嚷叫着。

　　个革命闯将揪住他的脑袋将他提起，将被捆绑的呈圆盘状的嘎柳子提到呈
饼子立起样子时，个对着另个说：「你猜他往哪边倒？」

　　「后面倒」，另个红卫兵小将回答着，将他的身体只是略微向后倾斜了
点点，然后松开手，毫无平衡的嘎柳子便向后倒去。

　　因为后背两条反绑着的双臂，也因为他的腰呈弓形弯曲，向后倒时没有象趴
在面那幺实，他的脸却正面朝了。

　　汪海龙凑近他，附身子看了会，然后脱去只鞋，将那只以熏倒
牛的臭脚，蹬到了嘎柳子仰面朝的脸。

　　「闻闻，不？」

　　「唔……臭……不来气了。」

　　嘎柳子叫唤着，但他并不显得分的痛苦，反倒象是作的。

　　「的，没看到老子的脚趾都是脏，快点，给老子净了。」

　　我感到了恐惧，如今落到了他们的手，怕是逃不过劫了。

　　果然，就在嘎柳子正遭受着变态的折磨而哭喊着求饶时，卫小对着孙虎
等达命令，「鲁小北怎幺收拾？也不能便宜了呀」，说完又补充了句，「你
们还怕他不成吗？」

　　汪海龙和孙虎与几个坏早就等着这句话呢，听这样说，立围到我身边
，很快的，我被紧紧反绑起来。

　　捆完我的汪海龙转到了我的面前，抡起手，「啪」

　　的个耳，「肏你的，给我老实点。」

　　自从次打架后，汪海龙和孙虎直没得到报复的机会，今，机会
来了。

　　见我不说话，孙虎也凑过来，用手托起我的，将我的脸托举得朝了
，我的嘴也在他用力的捏弄张成了圆型。

　　「呸！」

　　口唾沫正对准我的嘴啐过来，部分吐进我的口，同时在鼻子左右，嘴
角周也零星的沾了许多。

　　我「呸」

　　的声将那口唾沫吐了来，又嫌没吐净，便又反复「呸呸呸」

　　吐着，我好想往孙虎的脸啐去，但我自知目前的境，没敢。

　　「崽子不老实，给他来个捆猪。」

　　于是我被按倒在呈腑卧状，双被从后面弯起来，脚腕被拴了绳子，
那绳子又穿过我反绑着的手腕，然后被用力拉紧，再拉紧，我的身体便反方向
成了张弓型，我的向着前方扬了起来。

　　「鲁小北，次跟老子打架，我说要肏你，你怎幺说的？再说遍我听听
。」

　　我不敢还嘴，脸已经现恐惧，但仍然没有求饶的意思。

　　「啪！」

　　的个嘴，「肏你我问你呐，抗拒回答是不是？肏你的。」

　　随着又是几个耳。

　　「我错了。」

　　我开始认错服软。

　　「肏你，我没问你对错，我说我想肏你，你怎幺还嘴的？你说应该肏谁
？」

　　我听了他的坏心思，但当着个的面，还是不愿意把他要听的话说
口。

　　这时，旁的孙虎已经站起来，用脚在我的踩去，我的被踩到快
要贴近了面，部则从后面跷了起来，之后他抬起脚，我的靠着自然的平衡
力扬了起来，他却再次用力踩去，手脚的绳在这样的来回起伏疼着
。

　　我知道我必须要说了，「别……我说，我说。」

　　「那你说，肏谁？」

　　我不能再要面子了，但还是犹豫了，回答道：「肏……我。」

　　「什幺？肏谁？我没听见呢。」

　　仍然蹲在我面前的汪海龙在我的脸打了个耳，问道。

　　「肏我。」

　　我加了声音。

　　「声音太小，没听见，再点声。」

　　又是个耳。

　　「肏我。」

　　「哈哈……那你说，我要是了你，你得管我叫什幺？」

　　孙虎仍然在我的反复踩着，我只好叫了起来，「爸爸……」

　　汪海龙揪住我的，前后搡着，「好玩不好玩？」

　　「我错了……我认罪……好紧……松松行吗？」

　　「都叫爸爸了，算了，给他松松吧。」

　　于是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连接我的手和脚的绳子，「看着啊，给你松
」，说着话，却反将那绳子更紧拉着，使我的身体也更幅度向后弯起来。

　　「哎哟！爸爸我错了，哎哟我认罪，不要哇！爸爸……」

　　又次将我的绳子系紧后，问我：「好不好玩？」

　　「这样，原转圈，转完了给你解开。听到没有。」

　　这是直坐在边的卫小的话。

　　汪海龙和孙虎用脚踢着我，催促道：「转，快你屄转。」

　　我的仰着，双脚勾着也向仰着，只有腹部贴着面支点，拚命原
转起来，每转，连接手脚的绳子都勒得我疼痛难忍，但我仍然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