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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口疗养院,在那接受神治疗。

    但这个结果正是我身为她心理医师接受的现实!

    我不仅因为她湾的家愚昧无知、听信那边神医师的诊妄断,或于不良机,存心迫害个亳无权势的嬴弱女子、将她送进所谓疯院感到无比愤慨;更为她在疗养院可能遭受的待遇极度担忧。

    没想到,昨又收到她寄来的封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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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强:我现在边掉泪、边忍着心痛苦写这封信给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它写完、寄得去?

    想寄封信已经成了难加难、几乎不可能的事。因为我自从被关进疯院、锁在面打不开的病,除了呼小便,任何事都要先得到允许,比名囚犯还不如;电话不通外线、没打,我写的信当然也去,除非带到外面、了邮票寄。可是形同监狱的疯有谁肯、谁敢暗个病带信?

    结果,为了求那位打扫病的驼背老阿伯封信带去寄,我作了极牺牲、答应给他好;我说我身无分文、没付现金作为酬劳,但如果他不嫌弃,倒是可以摸摸我的体、直到他满意,算是易的价。

    那,他进来打扫间,告诉我信已经寄掉了,要我侧躺在床,掀开睡袍、让他摸股;我难过得要,却不得不履行诺言,依他的要求把溜溜的部往后翘,被长满皱纹、皮肤糙的手掌把玩。我被摸的时候,边掉泪、边忍不住刺激、哼呀哼的;同时想到自己真够,不管多丑怪的男,只要随便弄几股就能令我忍不住羞惭产感,因此哭得更特别伤心。

    然而老阿伯摸了我股还不满意,还想把手进我门;我苦苦哀求他不听,说非弄不可。我只好着泪、请他用手先在前面液汁、充分滑润了再,说那样子我才比较可以忍受。

    结果,他手弄进门以后立刻好快好快的抽送,害得我股连连颤抖,面嘶喊、面喘得来不及呼,可是却空虚无比,禁不住把手伸到两间同时自慰。听他附在我耳边口齿不清骂我是什么老歪(户)、烂尻川(股),还忍着羞、撇过谢谢他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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