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场即景之姐妹妯娌】

的目,姐两个相互对视着,从对方的得到支撑。

    她们顺从随着衙役们的手仰面倒去,并被男的手把两条分开,几乎分成了条直线。她们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姿势,知道会看到怎样的景象,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都是不得不忍受的,因为她们从开始抢劫的那起,就注定了这刻的耻。她们感到男们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股,并把部的向两边扒开,感到股凉意,不由倒口气。

    “土爷的那玩意”只是寸多的柳树子,长有尺,使用前才剥去树皮,滑的木质,表面还带着树枝本来的汁液,自然,前面要削成圆,免得把女犯的管道破,那样的话,她们会拚命挣的。

    “来,拉屎。这样不会疼。”衙役们轻声告诉两个女犯,同时把那木放在她们那拚命收缩成个深深小窝

    尽管她们紧张得深身哆嗦,但还是在稍稍犹豫过后,按照衙役们的要求作了便的作,然后便感到那慢慢了进来。那,比她们便秘时候还,她们感到被撑,象是要被撕裂疼,不过还能挺得住,只是柳眉紧蹙,深口气。

    接着便是她们那女神秘的方了。男们充分扒开了她们本来就因为分开的牵拉而微张着的,甚至分开了她们的小个比铜钱还的圆圆的,那面红红的,漉漉的,全是。她们知道,那就要从她羞耻的方进入身体,那就是被戏称为“嫁给土爷”的时刻到了,这时,两姐几乎同时想起了她们在被窝相互开了玩笑。

    “子,都怨姐姐不好,开那么不吉利的玩笑,这会咱们真了要给土爷当小老婆了。”她努力作副笑脸对说。

    感到那充满了自己的户,并深深了进来,不由自挺直了身子,嗯了声,然后也看着姐姐的脸笑笑说:“从咱们这个的那起,就已经被土老爷看了,嫁给他不过是早晚的事,怎么怪你呢?”说着,着笑行屈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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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也作了几乎相同的作以抵御那木入的刺激和疼痛,看到泪,她本想安慰安慰她,结果自己的泪先来了,便只是静静对望着,依然摆那种艰涩的笑,却没有说话。

    衙役们把两间已经着两根圆圆木橛子的两个女并拢了双,将两脚拴在,然后拖她们起来,让她们跪好。

    两个女本来是希望跪坐在自己脚的,那样的话,可以尽量把自己的带藏在角窝,但着两根木橛子,去那便会向身体的深入入,所以只得跪直了身子,无奈着黑黑的耻的小丘挺在身前。

    县太爷早就等不及了,午的,他还没吃饭呢,见两个女已经被捆好了,便迫不及待从签筒只火签来扔在

    个传令的衙役捡了火签,喊到:“老爷有令,行刑!”

    这边两个刽子手已经每拎了根胳膊的圆木站在她们身后,听见声行刑令,不待两女犯有任何反应,便抡圆了往她们后脑砸来。随着“梆!梆!”两声闷响,两个女个跟去,直挺挺趴在

    这是什么刑

    你忘了,这是穷县,穷到什么份,县衙门口钢刀都没有。用的刀般应该是鬼刀,是用铁条夹着薄薄铁打造的,行刑的时候要磨得飞快,这才能落。可这穷得根本打不起口带钢的刀,连衙役捕快用的都是普通铁条打造的,砍得,砍不,那不是让犯受罪吗?要想能砍掉脑袋,只好用背比较厚的斧子,但斧子太小,砍不准,也是受罪。所以这有着自己的特,就是先用子夹后颈打懵,然后再用斧子垫着木墩子把脑袋砍来。

    两块青石已经各放了根半尺来,两尺来长的树段,这也是在顺便拾来的,都是因为树了,久朽坏了的,打家不结实,烧火点不着的玩意,正好用来当砧板。两个女静静俯卧着,因为两脚被捆而紧夹着的间,的木子斜斜向半空。衙役们把那树段拎过来,着把女的脑袋揪着抬起来,好把那朽树段放在她们的脖子底

    刽子手们拿着斧子过来,把给她们向拨拉过去,好的脖子,只见枕骨的方已经肿起了块,象是藏着只老鼠,那就是子击打的痕迹。

    刽子手手抓住她们的,另只手举起斧子往她们的后颈正,“咔嚓”声,斧子准确切入两节颈椎间的,女们的身子象被雷击了样怦怦跳了几,然后便不了,刽子手后面又补了几斧,把两颗彻底剁来,她们却再没有挣过,只是那两双捆在背后的手慢慢握紧,又伸开,然后切都结束了。

    女从脖腔子“嘶嘶”来,早已有两个几乎是全来,顾不县太爷点完了还没有坐轿子,每举着个小小的竹签喊道:“是我们的,是我们的。”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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